点责怪,还有意维护;傅澜音亦时常登门,给她撑腰;傅煜更不曾出半点怨言、为难她,反倒宽容维护等等。
一封信写得冗长细致,她时而蹙眉,时而咬着笔头,时而奋笔疾书。
傅煜则坐在她对面,目光在她身上逡巡。
搬出了府,她的精神气色都似比从前好了许多,不再心存顾忌、亦无需藏巧收敛,像是上等美人图点染了娇艳的颜色,姿容窈窕、秀色可餐,更添□□。胸中强压积攒的闷气、激荡翻涌的感慨,也在她的美食果腹、言语含笑后,消弭于无形。
若不是知道她会断然拒绝,傅煜几乎想留在此处,度此良宵。
外面月移影动,夜色静好。
只等两炷香的功夫过去,攸桐才算是满意颔首,将信装入封里。
而傅煜则起身踱步,走到她身旁。这书案窗台的格局,跟南楼那个侧间相似,他沉眉盯着她,俯身稍稍靠过来,仿佛没察觉这过分的亲近,只问道:“难得去一趟,要我带些东西来吗?”
“不、不用。”攸桐拒绝。
傅煜眉头微皱,有点失望的样子,“毕竟夫妻一场,又不是真的反目,这么疏离?”
那倒也不是。
和离之后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