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,果然那跛脚汉嘴牢如铁,半个字也不肯吐露。
傅煜瞧了一眼,也没往那处只关死囚的秘牢送,只叫人盯着,等陈三疲累犯困,熬不住时,再那处手段审问。
而后拨转马头,直奔东林校场。
到得那边,果然魏天泽已到了,单人孤骑,站在空荡的校场,影子被朝阳拉得斜长。
傅煜与他相识已久,见惯了魏天泽英姿昂扬的姿态,一眼瞧见那身形,便觉他今日精神不济,想必是昨晚没睡好。
旧事与案情浮上心头,傅煜马速稍缓,眉梢微沉。
晨风朝阳下,魏天泽立马眺望远处,眼底有淡淡的乌青。
昨晚他确实没睡,一整宿辗转反侧、殊无睡意——在察觉陈三已露了痕迹后,他便笃定刺杀的事已失手。潜伏多年、苦心筹谋,大事未竞却露了端倪,即便魏天泽久经历练,却仍生出一丝慌乱。强作无事地办完事回到住处,魏天泽也终于发现,他似乎被人盯上了。
不知道是何时盯梢的,藏得极深,若不是他在傅家数年,深谙此道,几乎没法察觉。
而这意味着什么,魏天泽心知肚明。
灭口失手,打草惊蛇,想必那魏攸桐也意识到了症结所在,傅家才会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