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澜音和祖母那里,先别急着说。”
“好。”攸桐颔首,因怕右脚触地难受,仗着有傅煜当拐杖,单脚往前跳。
跳了两下,却被他打横抱起,轻而易举。
这道省事多了,攸桐没挣扎,只问道:“春草她们还没回来,这事儿很棘手吗?”
傅煜看她目含担忧,自忖方才神情太过沉重,便勾动唇角,以示宽慰。
“已有了头绪,不算麻烦。她们是人证,明晚还给你。”
这就好了,方才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,还以为天要塌了呢。
攸桐莞尔,因手臂环在傅煜颈间,随手便拿指腹在他眉心揉了揉,“既不棘手,慢慢处置就是了。所有的事都有缘故,等事情查明,理清原委,也就能看开了。夫君忙成这样,难得能歇息,外头的事暂时放放吧。”
这便是婉转劝解魏天泽暗里背叛的事了。
傅煜对上她的眼睛,只觉这女人像是生了七窍玲珑心,会读心术似的。
遂只一笑道:“私交与公务我分得清,别担心。坐好——”
攸桐乖乖坐好。
傅煜便坐在她身旁,将那只受伤的脚捧起来,除了罗袜,掀起裤脚看伤势。她的脚生得好看,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