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该不该说。”秋娘有备而来,进门时便掩了屋门。因方才姑侄议事,屋里没旁人,她仗着主仆多年的情分,低声道:“是为咱们姑娘的事。”
这话来得蹊跷,沈氏停杯诧异。
秋娘屈膝蹲在她身边,帮着缓缓揉腿,叹气道:“夫人这阵子发愁,奴婢都看在眼里,方才姑娘红着眼睛出去,瞧了更是让人心疼。说句僭越的,奴婢跟了夫人这些年,也算是沈家的旧人,看得出夫人的几分心思,瞧着这情形,着实难受。”
她为打探内情,自打结识陈三之后,便有意体贴沈氏,帮着排忧解难。
这回主动往沈氏心坎上说,更是一副忠心体贴模样。
沈氏也只纸包不住火,哪怕瞒得住外人,身边这些老仆妇却多知她心意。
遂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秋娘接着道:“这些话,奴婢也只敢在夫人跟前说。这几年夫人的处境,奴婢瞧得明白,若不留下姑娘在旁边帮衬,往后怕是会更艰难。奴婢说句不该说的,那边的二少夫人能耐有限,夫人若能趁着她根基不稳时想出法子,倒还好对付些。”
这话着实僭越,沈氏乍闻之下,双眉微竖。
秋娘便作惶恐状,就势跪在地上,“奴婢是为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