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腾出闲心,给姐弟俩讲解史书里的故事。见攸桐进去,笑着搁下书卷,招呼儿女们先吃饭。
傅昭搬来旁边的高案,傅澜音便利落地布置碗碟。
三个人六只手,一转眼便将菜摆整齐,挪到他跟前。
傅德清伤势未愈,不好乱动,只靠着软枕端起饭碗,笑着感叹道:“好啊,受了顿伤,倒成了福气。南楼这些菜做得精致,比外面酒楼的名菜都好吃。攸桐——你身边果真人才济济。”这般赞叹着,很给面子地将饭菜吃个精光。
攸桐跟他相处久了,颇觉出几分慈父的亲切,便笑而盛汤。
才刚盛了半碗,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,不过一眨眼的功夫,从院门口窜到了屋里。回过头,门扇剧烈晃动,一道黑影疾风般扑过来,转瞬便到了榻前——瘦削峻漠的脸庞,眉目英挺如剑,眼窝深陷,带着点淡淡的青色,神色颇为憔悴,颌下冒出短短的胡茬,不是傅煜是谁?
他显然是昼夜不眠地疾驰回来,身上细甲没换,甚至带着连日赶路后的汗水尘土味道。
屋里几个人齐刷刷地瞧过去。
攸桐手腕狠狠颤抖了下,几乎没端稳瓷碗,定定望着他。
这人如疾风扑来,龙精虎猛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