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有件要紧的事。魏氏,先前你行事任性, 躲在南楼求自在, 我念你年少,不曾过问。但你既进了傅家住在南楼, 便该有少夫人的担当, 襄助夫君、安稳后宅。此事关系重大,不可轻慢待之, 你须按我的吩咐行事, 不得有半点疏漏!”
她的神情严厉肃然, 上来便扣个大帽子,攸桐心中微紧,当即站起身。
“孙媳知道轻重,请老夫人放心。”
傅老夫人盯着她,那双浑浊的眼底是甚少流露的精光,审视片刻后才颔首。
“你公公对战鞑靼,受了些伤,不日将回府养伤,请医之外,亦须以药膳滋补。这些东西——”她自袖中取出张折好的纸递给她,“会有人送到南楼。等他回来后,你每日按郎中开的方子做好了送过去,不许张扬,更不许走漏半点风声。”
这话着实出乎攸桐所料,诧然之下,忍不住抬头看向她。
老夫人亦盯着她,双目精光锋锐。
攸桐见过老夫人的冷淡、盛怒、敷衍的姿态,却还是头一回看到她眼底厉色。
她隐约觉察出此事的分量,当即起身道:“老夫人既许以重任,孙媳必不辜负!”
“你可知,此事重在何处?”
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