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见他皱了皱眉,也不好挑得太明白,只硬着头皮道:“月事要来了,须早些歇息,免得耽搁明日赶路。”因傅煜那目光有点怕人,趁着他没说话,赶紧坐起身,理了理头发。
傅煜亦坐起来,眼底那隐约的火苗淡下去,沉默瞧她。
床帐之内,仿佛霎时陷入死寂。
攸桐垂着脑袋,傅煜则垂眸盯着她,手掌触不到柔软腰肢,略觉空荡。
他这些年在沙场军营打滚,对女人的事知之甚少,月事二字,听着也十分生疏。但他看得出她的态度,方才就有意躲避,连帮着擦药膏都不肯,如今遽然打断,不肯跟他有半点肌肤之亲,八成是托词。
这不是娇羞二字能解释的。
那晚南楼里的话,再度浮入脑海,傅煜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,道:“你还是打算离开?”
低沉的声音,显然带了被拂逆拒绝后的不悦。
攸桐心尖上跳了下,知道这男人心高气傲、性情难测,没敢对视,只点了点头。
傅煜的眼底顿时浮起些难堪,不愿被她看到,便也低头理了理衣襟,裹得严实些。
这般反应,确实在他意料之外。先前在南楼时,他态度冷淡漠然,她千里远嫁而来,在夫家受了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