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愿意交换,许诺了西平王。”
“难怪。”傅煜瞧着那几处州名,神情也冷淡下来。
西平王魏建秉性贪婪,夺了定军节度使的兵权、谎报军情诓了个异姓王的封号还不知足,这些年吞并了附近几州,养得兵强马壮。如今提出这般条件,野心已是昭然。熙平帝就算能力平庸,收不回各处兵权,又岂会轻易退让,眼睁睁瞧着魏建割走朝廷所剩为数不多的赋税?
遂问道:“英王对魏建的许诺,皇上想必也知道?”
“应该知道。不过将军没点头,他没把握,还可能指望西平王,便只装聋作哑。”
傅煜颔首,对着那纸条沉吟。
永宁节度使傅家守着北边,占人和之利,定军节度使魏家临着西陲,有地势之优,算是如今各处兵马里的翘楚。两家虽不往来,但对于魏建的性情行事,傅煜已然摸了七八分。魏建贪得无厌,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既然提出了吞并几州的条件,定是势在必得。
如今傅家插手,他跟熙平帝的生意谈不拢,岂能轻易罢休?
熙平帝和许朝宗宁可像傅家低头,都不肯割舍地盘,魏建能指望的唯有英王。
那么——
傅煜屈指扣着桌面,忽然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