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跟前,向来温柔如水,说话声音轻柔,姿态恭敬又乖觉。
因知道令贵妃肩头常不舒服,甚至转到她身侧,慢慢按捏。
令贵妃听了,愈发头疼。
先前徐家朝魏家泼脏水、将魏攸桐踩到泥地里,意图永绝后患时,她便觉不妥。只是徐太师为怕孙女背横刀夺爱的骂名,执意先发制人如此行事,她便放任。谁知到了今日,却会为此所害?
但事已至此,后悔无益。
令贵妃只压低声音,道:“你可知,昭贵妃为了拉拢西平王,给过多少好处?咱们如今做的,比起他们,不及十中之一。笼络魏攸桐,傅家未必就肯帮忙。但若太过怠慢,令她心生怨气,叫傅煜觉得咱们不给颜面,届时就须以更多的好处去换。枕边风有多厉害,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,咱们未必只能求着傅家呀。”
“哦?”令贵妃凤眼微挑,饶有兴致地打量她,“那你倒说说,还能找谁?”
徐淑哑口无言。
她生在太师府邸,刀剑都没摸过,哪知道武将作战的事。
只低声道:“朝廷养着那么些兵将,总有人能帮殿下吧?”
“你若能寻得到,便听你的。若寻不到——”令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