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,让他觉得有点痒。
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,娇憨柔软得可人。
傅煜僵着没动,窜入脑海的并非旖念,而是那晚南楼的情形。
……
攸桐说想和离的那番话,像是带着冰渣的烙印,已然刻在了傅煜的脑海里。
最初听到她婉转的言辞,他是懊恼的,甚至隐隐生气。毕竟这些年顶着人中龙凤的名声,心高气傲,还没有谁会推开他,拂逆他的好意,当面令他难堪。是以当时他拂袖而去,心有不悦。
随后便是一家人除夕守岁。
攸桐跟傅澜音姐弟俩热闹玩耍、笑语阵阵时,傅煜虽没融进去,却都看在眼里——那个时候的攸桐,跟在寿安堂时的倔强、在他跟前的客气截然不同,会留意弟弟妹妹的爱好,将他们喜欢的吃食挪过去,也会在猜谜的时候适当放水,好让傅澜音高兴些。
傅澜音善意亲近,她便投桃报李,相处得融洽。
老夫人心怀偏见,她便只摆出客气恭敬的姿态,无意逢迎。
那么他呢?
他是如何待她的?
十多岁的少女千里远嫁,被夫君冷落、被女眷带着偏见疏远,易地而处,有几人能泰然处之?他为一场春梦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