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猜得是为今晚去斜阳斋的事,便道:“虽是如此,但我也答应过夫君,住在这南楼里,就须有点少夫人的样子。虽说攸桐愚笨,不能讨祖母欢心,能略尽薄力时,岂能推诿。”
傅煜仿佛“嗯”了声,又道:“宽衣也是?”
“这是少夫人的本分。”
傅煜沉默了下,片刻后才道:“少夫人的本分,不止这些。”
“嗯?”攸桐醉意卷着困意,没太明白。
便听他道:“傅家明媒正娶、三礼六聘,将你娶到我身边,可不是让你折腾吃食。”
说话间,他仿佛是转了个身,稍微往她身边挪了点,微微支起身子。
两人同衾而眠,虽说中间被攸桐隔出了三四寸宽的界限,却也是近在咫尺。傅煜挪动之间,床榻仿佛微微动了下,锦被悉索轻响,他的鼻息也离得近了,带着点酒气,温热地扫过她面庞。
二十岁出头的男人,正是身强体健之时,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,隔着层中衣,那股男人身上的刚健气息便立时将她包裹。
攸桐吓得呼吸一紧,后知后觉地明白傅煜的意思——
夫妻之间,除了日常起居之事,同榻而眠,能做的事太多了。
他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