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霞光映照,她靠在他臂弯,含笑依偎,眉目如画。
傅煜二十年来不近女色,皆因心高气傲,对瞧不上眼的女人懒得多看,睡前又满心军务杀伐,从无旖旎的念头。这会儿那份自持却消失无踪,知道她是他同床共枕的妻子,脑海心间,就只剩她的气息、她的香味。
看攸桐笑盈盈地睇着他,傅煜低头去嗅她颈间香味。
她似乎躲闪,却逃不出他的钳制,只能任由他放肆,在亲到她柔软唇瓣之前,怀里的人却忽然挣扎起来。
她在叫一个名字。
傅煜听不清,但心里却不知为何很笃定,她叫的是许朝宗。
满腔的春意在这念头腾起来时骤然消失无踪,傅煜猛然睁眼,只觉胸腔里砰砰直跳,身上像是被火苗烤过一般,略感燥热。甚至喉咙都微微发干,脑海里残梦犹在,那拥了美人在怀的滋味挥之不去,令他心浮气躁。
傅煜睁着眼睛茫然片刻,忍不住喘了口气,想起身去喝茶。
这一动,才发觉手臂不知何时被攸桐抓住,她的手掌柔腻温软,紧紧抓着他。
在察觉他动弹时,她抓得更紧了,像是溺水濒死的人牢牢抓着救命稻草。
傅煜没甩开,借着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