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晃得跌倒在车厢,若不是春草眼疾手快,几乎一头撞在车厢壁上。
惊魂未定地掀开车帘,见马车卡在沟槽里,只觉头大。
车夫诚惶诚恐,等马安生了,赶紧跑过来请罪,“少夫人息怒,是老奴手脚慢,惊了少夫人。可有妨碍吗?老奴赶紧去请郎中。”
“不用,没碰伤。”攸桐跳下车辕,见车轱辘几乎撅断,显然一时半刻没法走。再一瞧,周遭都是受惊避让后看热闹的百姓,不由蹙眉道:“怎么回事?伤到旁人了吗?”瞧周围没胖的倒霉蛋,暗自松了口气。
车夫满脸惊慌,“像是个东西打在马脖子上,老奴没瞧清楚。”
“是这个!”人群里有孩子高声喊,手里举着铁丸,“这儿呐!”
车夫忙去取了来,攸桐将圆溜溜的铁丸瞧了瞧,没发现端倪,便打量别处。
对街的一间兵器铺里,正探头探脑的傅昭见她瞧过来,赶紧一缩脑袋,躲进了窗内——方才是他和同伴挑铁丸,有人丢着试力道,不成想失了手,竟砸到马脖子上。他怕疯马伤人,刚才也惊得够呛,好在有惊无险。
这虽是小风波,若叫攸桐逮住了带回府,他定要挨二哥揍的,便下意识躲着。
蹲了片刻,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