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扰乱官府。不过这次成了气候,领头人是个老兵,十多年前以一己之力守住凉州,却因与主将不和,拖着半残的腿南下养伤,销声匿迹。如今他带着千余流民作乱,已攻下抚州一带数座城池,收整了些兵马辎重,当地兵将力不能敌。”
这消息令傅煜眸光微紧,“父亲觉得,时机将至?”
“见过拿石头取火的吧?最初几下只冒些火星,但火星多了,总会窜起火苗。”傅德清敛尽笑意,神情凝重肃然,“你伯父已派人南下哨探,窥测情势。那边若是乱了,朝廷必得派兵镇压,一场仗耗下来,府库空虚,皇家的架子还未必撑得住。到时候,便是真正的时机。”
“齐州要做的——”傅煜声音稍顿,神情隐晦,“厉兵、秣马。”
傅德清颔首,“这件事关乎机密,交给旁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明白。”傅煜长身而起,面上已是一派肃杀。
……
南边作乱的事被当地官府压着,京城的皇家高门都没得到消息,齐州百姓更是无从得知。
世道虽乱,傅家统辖的这数州地界却还算风平浪静。
攸桐解了心头大患,闲暇无事时,也考虑起后路来。
这两月之间,傅家众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