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,味道真的不错。
吃过干粮跟简陋的翠竹煮蛋,在这里逗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,他们再次出发。
路过一条溪流,只有一板小木桥横搭在上面。
小木桥很窄,目测最多不超过二十厘米,一个人很难踏过去,底下的水幽深不见底,根本不知道有多深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姜临琛朝她伸出手。
“不用了,”阮槿朝他一笑,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姜临琛:“……”
中途需要爬上一个断崖,嘉宾们在来之前专家教过的攀岩专用钢索,一组一组的轮流爬上去。
她仰头看了看,感觉断崖很高,攀爬的话必须用力,很有可能会碰到自己的伤口,万一伤口裂开了再次出血就不好了。
可现在没别的办法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既不能扯到伤口,又要争取快一点登顶,阮槿爬得有些吃力。
不过还好,知道她手上有伤,大家都很照顾她,尤其是姜临琛,快到顶的时候,直接拉住她的绳索,她几乎没怎么用力就爬到了山顶。
昆山明显没有蕴山那么高大,下午天黑之际,他们也刚好顺利到达下一站——昆山背后。
“终于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