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就要走。
然而这时候,一直在沉默着的贺危楼突然伸出手来,一把将苏檬拉住往后轻轻一拽,然后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酒店的玻璃门上,声音淡淡的:“你这算不算是,过河拆桥?”
应该是刚才和陈松山聊起来的时候,必不可免喝了两杯酒的原因,他的脸色虽然看起来还算是正常,不过此刻两人距离这么近,苏檬立刻嗅到了淡淡的酒味,还有他微微发红的脸颊。
“你干什么,大庭广众的要死啊。”
苏檬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,一边挣扎一边说道:“我跟你说,要耍酒疯回家耍去啊,我可醉鬼的容忍度很低的。”
“看来你不仅过河拆桥,还玩儿的一手好双标。”
贺危楼低下头来,就这么紧紧地和怀里的女人对视着,片刻后淡淡说道:“之前你喝醉的时候,我可是不仅一直容忍你,还把你……伺候的很好。”
说最后伺候的很好那几个字的时候,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了苏檬的耳朵里,激的苏檬整个人一激灵。
“你看,它在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。”贺危楼察觉到了苏檬的身体变化,在她耳边轻笑一声,然后嘴巴轻轻蹭过她的耳垂,接着是侧面脸颊,最后含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