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重,还是生气。
易渡仰头轻呼口气,感觉被她的眼泪快腐蚀掉心脏了,又不知道她在哭什么。
他边吻了吻她的额头边想着怎么回事,手掌轻拍她的背,“乖,盛临,一点事都没有,嗯?盛临。”
他想了想……她估计第一次遇见这种事,第一次遇见……有身边的人出事。
她身边人太少了,自己长大孤零零的人,像他这样毫无保留和她亲密无间无形中能给她支撑的人太少,也许是第一次出现,所以他蓦然出事,她有些害怕一样的,受不了,所以一直哭。
易渡深吸口气,心疼得无以复加,他抱着她躺在身侧,把她微侧着身压在怀里,“盛临,不哭了,乖,我在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她蹭进他胸膛,手掌轻搭在他腰上摸着骨折的那里,一点力度都不敢上,沙哑着说,“不要动。”
“不许哭了,我要心疼死了。”
盛临抽噎一下,闭上眼睛。
剔透滚圆的泪珠挂在她长而弯的睫毛上,易渡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,一笑,“很想我是不是?改签机票了?”
“唔。”
他也没说她,被她刚刚那场盛大的眼泪压垮了堤防,不舍得再说什么,“那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