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临仰着头望着天花板,呼吸轻缓,那么冷冷又帅气得颠倒众生的人,还这么默默不动声色地为她做这些,走哪儿护着她,照顾着她。
她真是,越陷越深了。
盛临回过神来,默默优雅地打字问,“你,在家吗?”
“嗯,在。”
那我只能去了,你邀我去的。
盛临咬唇,笑意从眼底流泻出来,她问他要了地址,随后看都不看地爬起来洗漱。
直到半个小时后,才小心翼翼打开手机,他真发过来了。
果然是上次她猜测的那片住宅区,离这不远。
不知为何,盛临心里泛过一阵雀跃,似乎,住得近就是离他近,离他近……她就有种安心一样,不怕见不到人,也不怕一个人了。
披好外套,盛临踩着平底靴进车库,转头往手机上的地址开去。
她慢悠悠地不紧不慢,不好意思太快出现,也不舍身太慢腾腾。十几分钟后,车子停在一栋楼下。
盛临趴在方向盘上左右望了两眼,好安静,像一处郊区一样,错落的白色几层楼伫立在空旷的草坪中间,植物郁郁葱葱铺着一层夕阳余晖,后面是北市的兰江,似乎还有水声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