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晚上的可能来不及,只能明天了。
盛临小小地郁闷了下,和他说她明天走后,那天晚上早早就躺下了。
睡是睡得很早,可辗转到夜深人静,不时有飞机闪着灯从天际划过,她还没睡着。
没办法,昨晚这个时候他带她兜风去了,看着泰晤士河,伦敦桥从眼前飞过,灯火如梦如幻,撩人心颤。
今晚他却此刻在飞机上,她一个人躺在这里,怎么睡得着。
终于到了隔天傍晚,吃完饭盛临准备去机场。
出门前,她穿着白色外衣拢着肩重新慢步到隔壁的房子。
应谈刚好从楼上下来,看上去准备出去吃饭,见了她,笑问:“要走了?”
盛临颔首,微微一笑。
应谈摸摸她的头,“合约的事我安排好了,不用担心。”
盛临应了声好,道谢。
应谈扯唇:“说什么呢?”
盛临想到那天蛋糕上的“小盛临”,出了会儿神,眼眶里闪了闪。
肯定要说的呀,全世界就他一个人对她无私的好,把她当亲人,他家人也是她的家人。
不会再有别人了,认识他住在他隔壁,是她这奇怪的人生里目前为止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