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足以让她拒绝自家公司的大戏。而且也不好拒绝,说不过去。”她自己也说了。庾柯关了手机,悲伤斟酒。
对面的人慢条斯理道:“我有。”
庾柯一愣,随后笑了起来,“对啊,靠,我把你忘了。你们飞机上到底聊了什么了?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大哥?”
他对盛临真的不可能没有吸引力的,且吸引力很大,不然他当初怎么敢打着拿他们互相诱惑来促成这部戏的主意呢。
易渡没理他,闲散地把手肘撑在膝盖上慢悠悠吃着东西,偶尔看看冰天雪地里的雪景,端酒轻抿。
盛临拐到另一边的窗边落座,对面是她公司一个高层,年轻的英国白人,穿着西装,绅士优雅地正看着杂志。
她客气微笑一下,落座。
手机没回消息,她随手看了眼放在桌上。
之所以一大早先给庾导打预防针,是因为她不敢保证能真把公司的戏推掉,他们之前有过一点分歧,她把手上的公司股份全部转让了,现在各自看对方……不怎么满意。
而她还在合约内,不能真的逆着合同行事。
对方操着一口伦敦腔和她问好,盛临礼貌回应,侍应生上来点菜,她随意看了看,点完把菜单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