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望的傅先生,而只有在冯小姐面前,才会露出少年时代的那种胆怯。
这大概就是姻缘的玄妙之处吧。
到了约定的前一天晚上,傅亦霆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这两天他都在忙苏曼的后事,只跟许鹿通过两通电话,并没有见面。苏曼的亲人都在老家,据她所说也不剩什么人了,所以他不管的话,恐怕无人料理。从本质上来说,苏曼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,还跟了他两年,到最后,他也想让她入土为安。
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。
至于她的死因,巡捕房那边已经盖棺定论为自杀,想必也不会再有人问起。
傅亦霆双手枕在脑后,看着天花板,一会儿想明天见到冯夫人要说什么,一会儿又想着穿什么,折腾了大半夜,实在是睡不着,索性起身披了件睡袍到书房里抽烟。
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着,不知不觉地到了凌晨四点。
除了钟摆的声音,四周显得十分安静。
他下楼,进了王金生和袁宝的房间,硬是把两个人都叫了起来。王金生动作麻利,很快在穿衣服。
袁宝则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,坐在床上,耷拉着脑袋:“六爷,这才几点啊?您今天不是要去冯家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