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了魔一样。
她用大的浴巾包住身体擦拭,然后裹上刘嫂给她准备的睡袍。这睡袍的材质十分厚实,适合冬天,而且跟上次傅亦霆给她的宽大睡衣不一样,十分贴身,显然是按照她的尺码准备的。
她拿毛巾包住自己的头发,开门出去,刘嫂已经将屋子里都收拾干净,也换了新的床单。傅亦霆正坐在沙发上,茶几的玻璃杯中好像放了一点酒。
刘嫂鞠躬道:“先生和太太若是没什么别的吩咐,我先退下去了。”
傅亦霆点头,然后看向许鹿,伸手道:“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许鹿依言走过去,一下被他抱坐在腿上。他身上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羊毛衣,质地柔软,领口有一股酒味,像是白兰地。
“关于凌鹤年的事情,我们好好谈谈。”他平心静气地说道。
许鹿垂着眼睛,点了点头。不敢看他,大概是因为有过肌肤之亲的缘故,对他的感觉也格外不同了。除了喜欢,还有依恋,就像鸟儿对巢穴那样的归属感。
有时,她真的很累,也不想继续往前走,想找个地方停留,找个人好好靠一靠。现在好像找到那个人,那个地方了。
这种感觉,其实不坏。
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