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她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。
起初的确不习惯,只觉得好像一下子少了什么。已经习惯了每天跟他说话,有些想不明白的问题就请教他,或者跟他分享一些琐事。他大多时候都在倾听,时不时地应和几句,再忙都会接她的电话。
那天摔门离去,大概是他最没有风度的一次。大部分时候,他都是温柔而体贴的情人。
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,到了姚光胜办满月宴的日子。一大早,许鹿跟吴厂长就去了姚家贺喜,姚公馆里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宾客已经来了不少,热闹非凡。
宴席开始以前,姚光胜请了南北的名家登台唱戏,所以后院搭起了一个大戏台,众人都是冲着这些名家来的。
许鹿和吴厂长坐在台下,下人们给每一桌都端上茶水和点心,悉心周到。
“大小姐,戏还没开台,要不要过去跟几个老板打下招呼?”吴厂长看到来了不少熟人,询问许鹿。
许鹿平常不怎么应酬,都是吴厂长出面打点,今日好不容易来了,便点了点头。
吴厂长领着许鹿到了一桌,那桌坐着三个大腹便便的男子,穿着中式的长褂,正在嗑瓜子闲聊。吴厂长说道:“陈老板,严老板,白老板,好久不见了。生意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