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有太大的问题,纺织厂近来的收益也是很好的。您看……”
傅亦霆看着许鹿,将手中的资料往外推了推,公事公办地说道:“既然王董说了,那就拿回去重写吧。”
许鹿起身,走到傅亦霆的面前,将那份资料收回来,向在场所有人鞠躬:“对不起,给各位添麻烦了,我先告辞。”
说完,她就抱着文件,开门直挺挺地走了出去。
吴厂长追出来,许鹿将文件塞给他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抱歉,我去下洗手间,你不用等我。”
还没等吴厂长说话,许鹿已经拔腿往前跑。她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慌不择路地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,靠着墙壁蹲下来,抱着自己的膝盖。她觉得自己没出息透了,泪水汹涌地滚落。她说不清此刻的感觉究竟是什么,羞耻,委屈,难过,还是心痛,或者统统都有。
无论她再怎么努力,再怎么坚强,只要那个人轻轻一捏,全都会碎掉。仗着自己高高在上,把她的所有都否定了。
一个黑影忽然笼罩在头顶,许鹿微愣,一下收住了泪水,慢慢地抬起头。
傅亦霆站在她面前,目光很深邃:“来找我就这么难吗?不过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“不敢劳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