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许鹿会这么说,坦然地笑了笑:“小婉,你多虑了。我与你父亲虽有多年的交情,但我并不赞同他的经营方法,也不想他忙活半日仍是亏本,所以才鲜少在纺织厂下订单。至于当初给你五百匹布的生意,的确有帮你一把的意思。我也是白手起家的,非常明白年轻人的感受。于我而言,若是你做得不好,不过是丢了五百匹布的生意,损失很小。但于你的人生而言,这或许会是一个重要的转折。这些就是我所想的,并没有别的目的。”
“姚伯父,您误会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许鹿连忙解释。她只是猜测姚光胜是受了傅亦霆的指使,才三番五次光顾他们的生意。她不想越欠越多,越来越还不清。
看来事实并非如此。
姚光胜摆了摆手:“我明白的,你不想凭白地受惠于人,欠人恩情,以后难报。但事实是,现在大的纺织厂基本是洋人控股,成本和人工昂贵,而本土的民营企业,技术方面差点。你们恰好在这方面做到了平衡,纺织厂在你的带领下,也变得井然有序。我决定把这笔生意交给你们,完全是出于商业的考虑。我这么说,你可以放心了吧?”
许鹿点了点头,把吴厂长叫进来,让他跟姚光胜的秘书商定合同的事情。
只要这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