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傅亦霆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,他今日气色的确不好,头发也乱糟糟的,下巴上还冒了点胡茬,邋邋遢遢的却有另外一种味道。
大概这个年纪的男人,总是富有某种魅力。
他低头看着许鹿写的东西,一直没有说话。
许鹿忐忑不安地等着,不敢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“可以了。”傅亦霆看完后,下结论道。他也没想到这丫头的悟性这么高,这份计划书已经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他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,听说她读的那所日本大学,经营系在全国排名前五,入学考试和结业考试同样难得离谱。
“我会把计划书递到董事局,你回去等消息。纺织厂不能一直是停工的状态,董事局可能随时派人过去查看。这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。”
许鹿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傅先生放心,纺织厂那边我会处理好。不打扰您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她知道傅亦霆还在生病,不敢耽搁太久。走到门边,又补了一句,“有句话我说可能不太合适。但您正在生病,烟还是少抽些吧,您身边的人都很担心。”
她走了以后,傅亦霆刚要去拿雪茄,又把手收了回来。那柔软细致的声线仿佛还响在耳畔,如丝一般钻入他的脑海里,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