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到底是什么人?”李氏站在堂屋前的廊下问他,“这两个洋医生只怕一般人请不到吧?而且那位王先生说外国话十分流利,能差遣这样的人,来头肯定不简单。”
许鹿走到李氏的身边:“娘,进屋吧,我慢慢跟您说。”
许鹿把发现铁盒里的信,再到去傅公馆见傅亦霆,以及今天当翻译的时候见到他的事,挑能说的部分说了。李氏听说傅亦霆早年间曾受过冯父的恩惠,十分惊讶,显然不知道此事。再听说对方显赫的身份,更是吓到了。
“小婉,人家给你爹请了洋医生看病,已经算还了恩情。咱们不能白欠人家的。纺织厂的事,就不要他费心了吧?”李氏迟疑道。
许鹿安慰李氏:“娘,傅先生说了,只是给我们个机会,这事儿能不能成,还不一定。而且你别小看咱家的纺织厂,傅先生是看过我送去的布料,才愿意给这个机会的。现在大房那边逼得紧,工厂又发不出工资,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我是这样想的,若纺织厂能重新走上正轨,我们再分一笔股给傅先生。当然人家未必能看得上这点小钱,只算是我们家尽的心意吧。”
李氏现在六神无主,只能听女儿的,嘴唇蠕动:“纺织厂真的还有救吗?你不是在安慰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