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他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支票本,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串数字,撕下来,递给许鹿。
“你先拿回去应急。”
许鹿一看,那支票上赫然写着三千元!这位傅先生出手真大方,可她不是乞丐,更不是来祈求施舍的。
“谢谢。这钱我不能要,打扰您了。”许鹿没有接,毅然地转身离开。
那道厚重的红木门关上,属于年轻女孩淡淡的香气也随之飘散。
傅亦霆拿着支票的手放下来,轻轻笑了笑。这小丫头,还挺有骨气的。但刚才提及冯易春时,她的表情和语气明显不自然,像有什么隐情。
傅亦霆从橡木盒子里重新抽出一支雪茄,夹在手指间,把袁宝叫了进来。
“六爷,您找我?”袁宝哈着腰,殷勤地问道。
傅亦霆一边化火柴点燃雪茄,一边睨着他:“是谁自作主张,让苏曼留在这里过夜的?”
袁宝立刻站直了身子,支吾地说:“是,是我……昨夜您出去应酬不在,苏小姐身边的助手打电话来,说她喝得烂醉如泥,闹着不肯回自己的公寓。我想着她好歹是三爷推荐的人,怕出事,就跟金生哥去把她接了回来……我让佣人安排她住一楼的客房,她非要上来见您……您别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