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“陛下,这人您可认得?”铭启将那人拉出来,站在陈宏烈面前。
陈宏烈眯着眼睛看了片刻,忽然撑着桌案拍案而起:“怎么是你?田香儿不是说田家人当初被神秘人尽数杀光了么?”
“陛下,哪有神秘人?田家上下,皆是被小姐毒杀,奴才那日身子不适,未曾饮下小姐做的毒汤,见所有人皆躺在地上一脸死气,奴才便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扎了一刀,装死躲过一劫,求陛下为田家上上下下做主啊?”
来人,正是田香儿娘家那边的管家田福。
听了田福的话,陈宏烈步履踉跄的走下来,抓着他的衣领说:“你可知你若撒谎,会有何后果?”
“陛下,真的没有神秘人,当初小姐杀了田家上下,就是为了隐瞒她不曾孕育孩子的事情,她决定回来前,还让奴才打听过,听说陛下膝下只养了那一个孩子,便生出回来的决心,那时奴才不察她险恶用心,没想到……”
陈宏烈踉跄跌坐在地上,喃喃地说:“所以,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人,也没有什么秘宝是么?”
“没有,那几年,我们就隐居在洛水,田香儿风流成性,与好几个男子有染,这些奴才皆有证词!”田福说罢,铭启王爷便将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