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不该杀?”
“该杀!”田子龙毫不犹豫的说。
他这般果决,陈宏烈反而愣住了。
谁知,他忽然又话锋一转,柔声说:“从情理而言,我大姐确实万死难辞其咎,可从形式来看,陛下却不能杀她。”
“朕要杀谁不行?”陈宏烈桀骜地说。
田子龙点头说:“对,陛下要杀谁都可以,可偏偏不能杀她?”
“田子龙,你真当朕拿田香儿一点办法都没有么?”陈宏烈怒了,又将一本奏折丢在田子龙脸上。
田子龙不闪不避,淡声说:“陛下不孕一事,原本只是宫人们以讹传讹,诸王并无实际证据,碍于陛下威严,他们也不敢要求追查,可若是皇后娘娘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陛下处死,那陛下有理也说不清了!”
虽然很不中听,可句句在理,陈宏烈沉默了。
片刻之后,他长叹一声道:“你退下吧!”
“诺”田子龙退下之后,狠狠的舒了一口气,临走之前,他朝着栖梧宫的方向看了两眼,又朝着榭雨殿的方向看了许久。
榭雨殿。
萧战尧手执黑子,云姝手执白子,两人正在对弈。
一身黑衣的白玉同从横梁上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