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人,”她说,“掌教都已经将那姑娘领进门派了,就安置在穿云峰。”
她脸上的控诉一览无余,他又有些想笑,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,亲了亲她的唇,认认真真的说:“父亲原想先斩后奏,引着我去见她,我……”他稍稍迟疑,脸上的笑敛了敛,觎着她的脸色,慢慢地说,“我说……说已经有喜、喜欢的姑娘。”
憋在心中好些天的话终于说出来,他松了口气,有些释然,有些忐忑,更多的却是期待。
他无从得知世间旁的男子喜欢一个姑娘,是否会像他一般,如同守财奴一样守着她,看着她,恨不得时时刻刻同她在一块儿。既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,又怕她嫌弃他木讷笨拙,腻烦他的痴迷纠缠,从而爱上别的男人。
父亲这次铁了心要为他寻一位道侣,他固执的认为他如今道法无法精进,是到了瓶颈,需要另辟蹊径,于此事上寸步不让,甚至直接将选定好的人请到门派中。既然无法说服父亲,他只得如实说他有喜欢的姑娘,无法去见穿云峰上的人。
他只是怕,她会恼他自作主张。
……他恐怕从不知道,每次他露出这种小奶狗一样的表情,她就想扑上去亲亲他,摸摸他的头。
脸颊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