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他跟郎徽明说他没有父母,是真正的——没有父母。”
……
“你父母呢?我好像从来从没听你提过他们。”
“我没有父母。”
“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“我没有父母。”
辛久微想起两个人生日时,邢暮说过的话。
这些话在当时听起来就像在开玩笑。
她脸色有些发白,嘴唇微抿着,神情有些恍惚。
耳边易锦承还在喋喋不休的道:“邢暮很孤僻,也很小心谨慎,他在实验室里这么久,没受过伤,没出过错,也从来不屑与旁人打交道。在你和我没来之前,听他们说,他曾情绪失控过几次,据说当时现场很吓人,郎徽明怕事情闹大,于是将邢暮送到国内,给他请了位心理医生。”
“他再次出现在基地里,身边带着你,而在那之前,你被一伙人绑架了是吗?邢暮还为你杀了人。”
辛久微心里很乱,她想让易锦承住嘴,却又说不出话来。
易锦承嗤笑道:“我不相信你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,你只是不愿意承认,一直护着你宠着你的男人,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……”
“你就是疯子,但也没见你愧疚难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