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就不能操心操心我?”他语气幽怨。
辛久微每次听他这么说,都是既好气又好笑,“你在实验室一整天,我也在里面干陪你一整天,抬眼就能看见你,又不是分开了……”
他抿抿唇,对她的答案不是很满意,抬手解了解白大褂的衣扣,纤长的手指搭在黑色纽扣上,有股别样的美感,她木愣愣的看着,他便忍不住弯了弯眼,俯身拥抱她,“别急,快了。”
然而在他研究出药剂前,辛久微慢慢发现,好几个区的研究人员这段时间生病人数在增多,医生说这是流行性感冒。于是基地里的清洁工作做的更加严格,进出都要严格武装,免得互相传染。
邢暮手底下也有两三个人染上病,他没管那几个人,首先带辛久微去医生那做了全面检查,发现她并没有受到传染,当晚便连夜在实验室里制出了一管药液,硬逼着她喝下去。
药液的味道非常难闻,冰凉的液体淌进喉咙里,仿佛要灼烧心肺,她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,苦着脸将几滴药液含在嘴里,眼泛泪花的看着他。
他难得板着个脸,轻捏着她的下巴道:“喝下去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她语句含糊的问。
“药。”
“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