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怪她,她一大早就被达斯老爷拉着去参加一个婚礼,菲希尔身体才刚好,不适宜出去,她才没有带他,听说他在闹脾气,她偷偷溜了回来后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过来看他。
男侍如蒙大赦的下去,她坐在床沿上,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:“怎么了?”
他垂下头,浓密卷曲的眼睫在眼睑上留下淡淡的阴影。
她耐着性子哄了他一会,他还是绷着身体坐在那里。
“这孩子脾气咋这么古怪?”她对系统说。
系统不予发表意见。
因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,他可不止脾气古怪这么简单。
系统不理她,她更抑郁了,从床上站起来,一直不睬她的菲希尔却猛地伸手抓住她,力气没有控制好,指甲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她不过条件反射的轻轻蹙了蹙眉,菲希尔拉过她的手,低头舔了舔她的手指。
湿濡温软的舌尖细致的舔.舐着指节,她想抽回手,他却不让。
辛久微惶恐不已:“这孩子是不是还当自己是小狼犬?他现在是人啊,人啊!哪有随随便便拉着人家女孩子的手就舔起来的??”
系统:“人家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