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响起轻轻的脚步声,知道他们说话时不喜旁人打扰,雪丽带着宫人们退了出去。
“儿臣刚从练武场回来,还未沐浴更衣,不想污了娘娘的眼,”晏冗说完,定定看了她一会,忽然走近她,勾唇笑起来,“娘娘今日……很美。”
辛久微扯了扯身上累赘繁复的长裙,瘪了瘪嘴:“看着是好看,可穿着这身衣服实在太不方便,你知道我最喜欢干脆利索的衣裙,这一身太麻烦了。”
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两人亲近起来,晏冗闻言又是一笑,眨了眨眼道:“怎会不方便呢?娘娘想做什么,但凡用得上儿臣的地方,尽管差使儿臣便是。”
“这是你说的,那我如厕的时候就找你帮忙咯。”辛久微笑嘻嘻的看着他。
晏冗表情果然一滞,触上她促狭的目光,眼眸忽然眯了眯,往前又走了几步,在她面前停下来,抬手去扶她发髻间的朱钗,“好,”微热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她的肌肤,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,又添道,“娘娘别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因他这一句似真似假的戏言,感觉被调戏回来的辛久微很不开心。
为李至贞将军接风洗尘的宴席从寅时一直办到戌时,晏冗居然都信守承诺,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