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身后有宫人交头接耳的道:“真晦气呀,这才刚搬进朝花殿,就病成这样,别到时候再一命呜呼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,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皇子皇女,一个不受宠的,还不如咱们为奴为婢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知这九皇子哪儿得了顺妃娘娘的青眼,居然为他亲自下厨,这份心想来也不是假的,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雪丽瞧着她眸如寒星,面无表情,绞着手帕道:“娘娘,奴婢这就让人掌他们的嘴。”

    “掌嘴做什么,”她慢慢开口,声音很平和,“鞭笞二十便可。”

    掌嘴和笞刑岂能同日而语,这是要他们半条命啊。

    雪丽忙给常参使了个眼色,自己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走远,回身去处置那些嘴碎的宫人。

    晏冗昨天喝了药还好好的,晚间用膳时精神头也不错,就是今天清晨开始,神智有些不清楚。他和旁的孩子也不一样,病的迷迷糊糊,却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,要不是常参在帷幔外叫他几声没得到回应,壮着胆子进去看了眼,恐怕得等辛久微过来才会发觉他高烧了。

    这事也怪不得旁的宫人,他们哪敢随便扰他清静啊,好在发现的及时,辛久微挥手让外头跪了一地的宫人起来,等里头御医出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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