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杂草,但能看出来,都是刚长出来不久的,不会超过一年时间。而且,墓碑还比较新,也就两三年的样子,坟茔也是新砌过的。
“这里出过事吗?”骆清淮半晌才开口,嗓子沙哑。
“前两年发过一次大水。”霍舟说,“我找苏奶奶帮忙找人来看过,稍稍修葺了一下,请村民们帮忙弄的,所以和大家混熟了一些。”
骆清淮猛地抱住霍舟,哭得像个孩子:“对不起……”
如果不是霍舟,等他回来,可能连奶奶和爸爸的骸骨都找不到了。这些年他忙是真忙,但也不到一次回家祭祖的时间都抽不出来的地步,再多理由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
霍舟轻轻吻掉他的眼泪:“不要说对不起,你已经做得够好了。奶奶和爸爸如果泉下有知,一定都会为你感到骄傲的。”
十几岁的骆清淮,独身一人去到部队,把仇恨和正义一起抗在肩上。他没时间回来,也不敢回来,不把自己逼得狠一点,怎么能咽下那么多苦?
这些骆清淮从未宣之于口的心结,霍舟不问也懂。
骆清淮心性坚韧,哭过一场后,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的情绪了。
他正想说话,霍舟却忽然轻轻“哎呀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