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清淮拿走他的枪,小心将人靠在梯子边,一条手臂别在后面卡住,保持人不倒,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已经晕了。
这一连串动作完全没惊动前面还在四处搜索的几个人。
骆清淮握着枪绕过一根柱子,忽然一顿。
这地下室里灯火通明,能看得很清楚。对面有几个小房间,其他地方都空着,就在空地的最中央有张椅子,椅子下面有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。
椅子上绑着一个人,身上插满了少说有二十来把刀——那人是牟荀。
牟荀显然已经死了,脸上到死都还保持着痛苦煎熬的表情。
他打电话来的时候,别的不说,痛苦是真的。
这人向来也折磨人为乐,自己死前也受尽了折磨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自有报应?
“砰!”前面在搜屋子的甘黎忽然开了一枪。
他其余三个手下马上全围了过去。
几人一起进了一间屋子,两分钟都没出来。
骆清淮犹豫了一下,也贴地滚了过去,在门口悄悄朝里看。
甘黎的三个手下在翻箱倒柜找东西。
屋子里还有第五个人,骆清淮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他的背影,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