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的主人犯了罪,房子依法被查封了。”
霍舟慌了:“不可能!骆清淮怎么能犯罪呢?”
“不姓骆。”女警官说,“这家主人姓龙。”
霍舟这才想起来,这房子骆清淮家只是租住,实际上房子还是龙樊的。
这样看来,龙樊的确是已经得到惩罚了。
“我,我能看看里面吗?”霍舟可怜巴巴地说,“之前我朋友住这里,他可能有好多东西没拿走,我,我……”
“这屋子是空的。”女警官这样说,却还是放他进去了,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霍舟不信,急忙进了屋子。
果然是空的,骆清淮母子俩的东西,全搬走了。
霍舟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了个透心凉。
他非常确定,这段时间骆清淮一家没再回来过。
那就只能是年前那次离开,他们就已经把行李全搬走了,他们压根就没准备再回来。
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下午,微风,天气不冷不热,有点阳光但不明媚。霍舟从骆清淮家里走出来,却感觉被什么东西刺得睁不开眼,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,喘不过气来,头重脚轻。
他怔怔看着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