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要愿意待着,他们几个老头也不会跟个小姑娘过不去。
然而,没想到,横生枝节。
“这徐燕时又是谁?从哪儿冒出来的?老杨不是放了话,这个节骨眼上,没人刚往咱们东和来么?本来等吕泽阳一走,这小丫头估计就手忙脚乱了,网安没人把持大局,我看她怎么折腾?”
顾昌盛不耐烦打断:“着什么急?一西安分公司小组长有什么好紧张的,吕泽阳这位子一般人敢坐?司徒当年培养他花了多少钱咱们又不是不知道,送国外进修,培训,那一年年的来来回回,大家都看在眼里,他徐燕时一没资历而没背景,赖飞白真是疯了,想再花时间培养个吕泽阳出来?来得及么?一个跟头摔了还没吃够教训?”
说到这,顾昌盛低头拨弄盆景上的叶子,语重心长地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司徒这人啊——有时候就是对自己太自信,又倔,当初我劝过他吧,既然花了这么多心血培养一个人才,也不忌惮,这不让老杨钻了空子。”
几人觉得他的话甚有道理,可心中总觉不妥,一时委决不下,犹犹豫豫地说:“我听说赖飞白前阵子在各大公司到处挖人,引了几家公司老板的不快,饭局上还跟人编排我们东和,咱们还是尽快把这件事给办了,再拖下去,对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