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的是她。
这个男人光是靠着阳台抽烟的模样,她就有点心猿意马,心痒难耐地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拱到了心头,快得像是在打鼓。
向园洗完澡出来,穿了件黑色真丝吊带裙。
徐燕时倚着阳台的栏杆,背后的一片漆黑的夜幕,天地间树木粘连,万物苍茫。比去年冬日,冒出了一茬茬浓密映绿的树花,月光透过疏疏密密的树缝间倾洒。灯火映在他背后,偶尔响过顿促的汽笛声,掀翻城市的寂寥。
男人背靠着栏杆,脱了外套,单手揣在裤兜里。另只手夹着烟,指间的猩红在黑暗中倏明倏暗。似乎有心事。
可转头瞧见她出来,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,男人眼神骤然一深,他将烟衔进嘴里,淡眯眼抽最后一口,随即低着头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了两下,也没看她,只是淡声说:“过来。”
向园一袭黑裙,熨帖地裹着她匀称韵致的身材,薄肩纤瘦,仿佛一阵风就能倒。
第一次见到她穿这么少,徐燕时勾着她的腰带进自己怀里,“不冷?”
向园两只纤臂勾上他的脖子,笑嘻嘻地蹭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里:“不冷啊,都快五月了。”
徐燕时黢黑的眼懒散地低头瞧着她,揶揄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