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绷着一张脸,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全数灌进肚子里。
吹完,他把空酒瓶给拍到桌上,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陈书,眼睛里泛着红光,似乎刚哭过,他气急败坏地抹了下嘴,吸了口气:
“不走,行不行?”
……
-
高冷那么一闹,向园回家的时候,已经十一点。
刚一进门,就被人从后面抱住,高度熟悉,气息熟悉,连脸部轮廓都熟悉。
男人后背弓着,弯腰抱她,两人纠缠在门口,闷在她细腻的颈窝间,深深吸了口气,沉闷略带调侃的腔调从耳边传来——
“打劫,钱我有,今晚想要人。”
“徐燕时?”向园小声地。
男人闷笑:“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?”
“你不是出差了吗?”
他懒洋洋地从她怀里钻出来,半坐着鞋柜,似乎极疲惫,却还是低头笑看着她:
“放狗瑞鸽子了。”
向园这才仔仔细细地端着眉眼去瞧他。
男人身上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衫,黑色薄外套,松松穿在肩上。
头发似乎又短了点,衬得整个面庞干净利落,他好像很久没戴眼镜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