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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抬头,有人喷彩带,有人晃雪碧,等等……
那不是雪碧,是香槟。
向园差点两眼一黑当场昏厥过去,也没来得及细看这包厢里还有谁,也不顾飘落在自己头顶上的彩带,心疼地问:“谁开的香槟!?”
“我。”
角落里,忽然有人应了声。
这声久违,也耳熟,经常在电话里听见,这么忽然就真实地出现在她耳边,向园还有点恍惚,没反应过来,眼神呆愣地循声望过去。
上次见他还是在机场,穿这件黑色冲锋衣,坐在她面前,点了杯他不爱喝的摩卡推给她,让她喝不完给他。
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喝完。
她走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多看他几眼就匆匆跑了,后来想追出来,发现他还在咖啡馆里坐着没走,那姿态和模样久久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,后来,连下飞机,想得都是他跟服务员说话的样子。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。
她最近忙得晕头转向,两人都没怎么联系。那天见到他老师,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他说。但这两天她忙得沾枕就睡,别说视频,电话都少。
这会儿看见他这么真实地坐在那儿,向园眼泪差点下来。
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