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的水果烂了也不肯丢。有次高冷不知道,吃了他一口橘子,那馊味……这辈子不敢碰施天佑的东西。
“没事。”徐燕时怕她自责,克制地忍了忍。
向园:“后劲上来了?想吐?”
“有点。”
男人清俊地脸色微白,耳朵微微泛红,向园在那一瞬间想,他喝酒是上耳朵呀。不等她多想,徐燕时弯下腰,双手撑着膝盖,试图缓解胃部那逆流而上的翻涌。
向园盯着他紧绷的衬衫,后脊背肩部线条勾勒清晰,几乎能看见他肌理分明的男性躯体。
“我陪你去厕所?”她下意识说。
徐燕时抬头看她一眼,似乎是笑了下,微微侧开头,一只手摁在胃部,一只手虚握着拳头堵了下嘴,声音恢复平日里的清淡:“不用,你在这等我一下。”
……
厕所门被人推开。
徐燕时吐了个底朝天,胃里,有一阵没一阵地冒着酸味儿,他人伏着,对着马桶,一只手去锁隔间门。
向园没跟进去,站在门口等,听着里面的那接二连三、掏心又掏肺的吐法。
她心里一酸,仿佛吃了柠檬的是她。下一秒,她想起陈书说的话。
向园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