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福儿很有耐心:“为吕七娘喊冤?”
“是,吕七娘婚事被抢,嫁妆被夺,吕老大人还一味偏袒心肠歹毒之人,”允弼道:“着实冤!”
“吕老大人的人品,”福儿笑道:“官家信得过,孤也信得过……你不能因为吕老大人所言与你所想不符便妄意猜测吕老大人偏袒。”福儿顿了顿,接着道:“君王会受蒙蔽,百姓亦然,”指了指头顶,“所以,大堂正中才会悬挂着‘正大光明’匾,所以,才会有衙门审案,而不是让百姓举手断案!”
“太子,吕老大人虽然人品是信得过的,可是,此案本就涉及的是吕家,吕老大人理应避嫌!”蕙安开口了。
“对,吕老大人理应避嫌。”允弼忙附和。
“吕七娘与你无亲无故,”福儿只看着允弼道:“你为她喊什么冤?少给孤说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!你是什么性子,孤可清楚得很!”
允弼暗暗叫苦,却还是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太子,吕七娘虽然和我无亲无故,可谁能保证自家的至亲骨肉绝不会落得吕七娘这番境地?吕七娘只是一未出阁的小娘子,世人也许觉得事不关己,小娘子毕竟是旁人家的,儿郎才是自家血脉根基,可人人皆有亲娘,孤儿寡母受欺凌的不在少数,史书上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