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在胸口,“这是旧伤,训练的时候伤的……这也是旧的,也是训练撞在胸口,当时眼前一黑,直接躺地上起不来……”
“最厉害的一次是腿上,我真以为这辈子要靠轮椅过了……”
“我那时想啊,腿可不能瘸啊,半条腿没了,我还娶什么媳妇,光棍一辈子算了,又一想,我要做光棍,也不能让你嫁,就在家里服侍我一辈子……为这事,退伍报告我都打好了,谁知后来腿没有瘸,我死活回来,要再瘸一次,娶媳妇的事别想了……”
林映潼只以为他又开玩笑,谁不知道他当初退伍是被爷爷逼的,三封家书把人召回。
“肩扭伤过两次,肌肉拉伤,跟吃饭一样寻常……”
“你问的这个腰上的疤,是一次紧急任务,差点拿走了我的肾,这条疤是做手术留下的……”
……
他说的轻描淡写,语气里还些许着玩味,好像那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,谈论天气那般寻常。
林映潼指腹一点一点摸过去,小心翼翼,又心疼又难过,从来不知道他曾经经历了这么多,他好像从来都不爱说这些,倒是她,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找他聊,最好让他安慰几句就很开心了,他自己呢,吃了那么多苦半句都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