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蹙紧了眉心,瓮声瓮气,“你又欺负人。”
顿了顿,她拿手肘推开他:“你那么烫, 我才不要自讨苦吃。”
叶奚沉捉紧她, 不给她逃,在耳边低笑道:“哪里烫?”
呼吸已不是温热可以描述, 而是带着男人体温的灼烫和直白的占欲, 暗示那么明显。脸颊连同耳根子完全热的不像话,偏这人还坏声坏气取笑她,林映潼又气又羞, 将他缠上来的腿狠狠踹开。
她自认为下足了力道,但到底落在男人身上跟挠痒差不多,反而疼的她自己龇牙咧嘴,不解气,又奈何他不可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她发现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以往,他还是那么没脸没皮臭不要脸,发起骚来无人能敌。
被他这么一弄,林映潼睡意全无。绵软五指在他手背上轻一抠,问:“叶奚沉是猪吗?”
叶奚沉啃着她柔白的肩膀,漫不经心“嗯?了声。齿尖轻轻刮擦,林映潼又疼又痒,缩了缩脖子,往外蹭,要跑,被覆着腰,动不了,索性放弃挣扎,对他说:“你要说是。”
听闻,叶奚沉停下啃咬,挑眉问:“我是猪?”
“嗯啊。”林映潼转了个身,面向他,笑意盈盈。
眼睛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