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加州继续学业,一月开学时周龄跟着一起过去,丈夫过世之后女儿是唯一的寄托与依靠,每次去美国探望待的时间都不短,据说这个月月底才回来。
沐少堂想的是,等到沐箐箐学成归来也进沐氏,那么自己可以更轻松一点。
对于沐氏的发展,因为沐少堂的用心,很有自己的想法,正好情天来就与她好好谈了谈,期间幼安喝过了橙汁,就开始在沐少堂给他准备的纸笔上随便乱画着玩。
妈妈跟舅舅说的话他听不懂,只顾埋头画画。
后来沐少堂过来看,问:“幼安画的是什么?”
“妈妈跟舅舅。”
“中间的呢?”
沐少堂指着中间那一小团,幼安抿着唇笑:“幼安。”
小家伙还知道给自己画了一顶格子贝雷帽,线条简单但形象抓得挺准。
情天看向儿子的画作,不管是画她跟谁,幼安一定会在中间加上他自己。
幼安绘画的水平,沐少堂觉得自己两三岁时肯定不及,赞美了一番,时间到了下午四点,问情天要不要一起回沐家,看看祖母顺便一起吃个饭。
情天没有拒绝,幼安听到说要走,已经开始收拾桌面上散落的画纸跟笔,画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