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疲惫,吃饱的幼安被情天抱去婴儿床里放着自己玩,好让蔺君尚赶紧吃晚餐。
“在这里还待几天?”
“三天。”蔺君尚夹了糖醋排骨放情天碗里:“两天后地皮竞拍,结束就能走。”
对于公事情天向来不多问,除非蔺君尚主动提,听到这里点头。
“你跟孩子要留下陪我吗?”
情天抬眸看他:“会不会打扰了你?”
“不会,倒是我怕没时间陪你们。”边说,他边盛了汤放在她手边:“这些汤都不如情天炖的,累了一天回来,能喝你亲手炖的,才觉得消除疲劳。”
这人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情话,情天抿唇笑望他,他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:“情天紫砂锅都买了,给儿子熬粥是用,给我炖汤也是用,物尽其用,对不对?”
情天终是忍不住笑了,那人也笑了,包裹着她手背的大掌微微用力捏了捏:“那就是答应了。”
其实,情天原本也有这个意思,如果只带幼安来住一天见蔺君尚一面,她不会特意买个紫砂锅。
她有这个想法,但先由蔺君尚口中提出,则让她与儿子的留下更有了相互的意义。
她想见他,而他需要她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