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他独身一人住一处,人上了年纪,有些什么病痛,身边都无人知。
他从未提过,但情天从林简那儿知晓,有一回他给人修车的时候突然不适昏倒,后来被送进医院说是高血压犯了。
去了度假村,那儿至少有人可以照应。
向添懂得情天的意思,为了让她安心,他点头答应。
天全黑下来时,余力来接,帮着把向添做的小木马搬进后备箱,还有折叠婴儿车。
玩累了的幼安在情天怀中乖乖地依偎着,进了车里。
车子渐渐驶离,向添还站在原地目送,情天伸手抚上儿子的脑袋软发:“幼安,以后常来看爷爷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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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君尚因公事要去一趟瑞士,情天抱着已经睡着的幼安回到家,他正在衣橱间整理行李。
情天接过来,替他整理衣物,一件件仔细放进行李箱。
“去多久?”
“慢则十天,快则一周。”
蔺君尚任她替他整理,而手臂从后环上她的腰。
自从情天怀孕后,蔺君尚一直在尽量减少出国出差的安排,然而执掌盛辰,有些公事终究得他亲自出面。
就像沐少堂